叶亦寒

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

一个脑洞

今年大孙生贺原定的故事,讲的是乐乐去世之后灵魂附身在一条鱼身上,陪伴着大孙走到了鱼生命的尽头,由于我太害怕太害怕鱼了就没有继续写下去

附上其中一小段和原定结局

01

透过客厅里的玻璃杯,原本空旷的屋子都显得逼仄起来。柜子里的奖杯扭曲成一条黄色的缝,摆在水杯旁边的一盘葡萄却膨胀了几倍,铺平开来,满满当当地占据着绝大部分的空间。

同样摆在一张桌子上的玻璃鱼缸在杯子的透射中也显得格外扭曲,鱼缸很小,里面游着的一条白色的鱼也成了一道白色的影子。

它只有巴掌大,身形小巧,呈流线型,几百块漂亮的鳞片镶嵌在它身上,是一种极其漂亮的观赏鱼。最特别的是它的眼睛,不像其他鱼的眼睛透出一种呆板,它的眼睛中好像写满了情绪——好似可以滴溜溜的旋转,表达自己的喜悦和祈求;又好像可以沉下来,透露着一些悲伤与哀愁。

听起来可能很奇怪,一条鱼而已,怎么会有人类的情绪呢?

然而孙哲平当时购买这条鱼的时候,便是因为它的“奇怪”。

那天他去了一次鱼市,蹲在地上看着在水里游来游去的十几条鱼,它们小小的水盆里跳跃、嬉戏、游泳,有的鱼跳出去了水,骤然丧失了赖以生存的环境,在青石地板上抽搐着。摊主没有在意,那条红色的金鱼便倒在地上,没了声息,黑色的瞳仁不知道在看着哪个过路的行人......

孙哲平抱着一束桔梗花,正巧路过这里,他看见了一条白色的鱼。

那条鱼又瘦又小,但是有一双极其漂亮的眼睛——美丽的、温顺的、有些明亮光彩的,甚至里面藏着一丝诡异的深情。那条鱼看见了孙哲平,轻轻地在水盆里游了三圈,荡起一阵阵涟漪来,水面上浮现出一圈圈的波纹;它透明色的羽翼在水中不是很明显,一双明亮的眼睛静静地看着孙哲平。

孙哲平低下头,与这条鱼对视。

“......多少钱?”他打量了鱼几秒,便询问坐在一边的摊主。

几分钟以后,孙哲平拎着装满水的袋子和那条小鱼回了家——另外还有摊主友情附赠的鱼类饲养说明书。

02

鱼的记忆真的只有七秒钟吗?

如果鱼对气味敏感的话,买回家的那天就应该是它的世界末日了——孙哲平只是将它扔进了小鱼缸里,按照鱼类饲养说明书简单地喂了些吃食,便窝在沙发上抽烟。不多时,整个客厅烟雾缭绕,白色的雾气阻拦着他和鱼的眼睛。鱼在水中轻微地甩了甩头,似乎对这种气味感觉到不适。

在朦胧的雾气中,这条鱼似乎看见了男主人的一滴眼泪。

和鱼一起买回来的桔梗花被随便插进了某个花瓶里,暴露在空气中的花束边缘已经微微发黑了,卷曲的花瓣和花叶在外面的风中微微摇晃——也是白色的。



结局大概的情节:

那条鱼被孙哲平用白色绸布细致的包裹起来,埋在了家中一个巨大的花盆里。他的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下来,因为他的潜意识告诉他,有一些东西,他曾经无比珍视的东西,已经离他远去了,永永远远。在以后的时光里,他曾经长长久久地凝视着那个花盆,那个埋葬了鱼的花盆,和第三赛季与张佳乐拿下的最佳搭档放在一起,那是他们俩唯一以自己的名义获得的荣耀奖杯。最后他的双鬓生出了白发,脸上的皱纹一点点出现然而照片里的张佳乐就像永远被封印在了时光里,青春飞扬而熠熠生辉。



大概有时间会再补?大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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